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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代传媒反思全球公民社会

来源:杂志发表网时间:2015-12-20 所属栏目:教育理论

  

  论文关键词:现代传媒体系 全球公民社会 话语权 文化霸权

  论文摘要:20世纪90年代以来,有关“全球公民社会”的研究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现代传媒体系不仅对全球公民社会的建立和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也加深了全球公民社会内部的不平等性。通过对两者各自特点及相互关系的分析,笔者试图提供一种反思全球公民社会的新视角。
  
  一、“现代传媒体系”的内涵及其特点
  
  随着现代化深入发展和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变化,“传媒”所涉及的领域不断扩大,其内涵也不断加深和拓宽。从传播学视角而言,“现代传媒”是指特定的社会集团通过文字(报纸、杂志、书籍)、电波(广播、电视)、网络、电影等大众传播媒介,以图像、符号等形式, 向不特定的多数人表达和传递信息的过程。
  笔者试图这样界定“现代传媒”的内涵:以网络传媒为主导,其他传统传媒方式为辅助,同时两者之间互相渗透的媒体体系。
  
  二、“全球公民社会”研究现状
  
  就研究模式而言,有学者将对全球公民社会的分析解读模式分为两类:
  一方面必然关注全球公民社会与民族国家、全球治理结构的关系, 探求在国家主权不断受到来自非国家角色的挑战、多中心多层次治理主体参与并制定全球规制的情势下, 倡导全球(世界主义)民主、体现包容、平等、正义的世界主义精神的全球公民社会应该如何自我定位的问题。
  另一方面, 他们也必然关注全球公民社会“自下”地反对国家霸权、反对资本主义全球霸权的可能性问题, 为全球公民社会运动及世界社会论坛等形式的全球公民社会寻找出路, 探讨促进全球社会转型、实现“新的政治机会”、“新的政治解放”的可能性及实现条件。
  
  三、 从现代传媒反思全球公民社会
  
  (一)语言传播中的“中心——边缘”趋势
  全球公民社会的建立是在全球化趋势下的一个必然,它同时也具有全球化的多方面属性。在全球性交流与合作中,语言一直是不容忽视的问题。看似平等的跨国交流实际上可以简单地从交流语言的使用上看出不平等。英语从一开始就在网络媒体上占据着霸权地位。任何其他语种的使用都只能限于某一地区和国家。
  目前网络技术所支持的思维表达方式是以西方男性文化为标准的, 亦即网络平台所支持的发言主体并不是所有的人, 而是指向西方的白种男人;其他具有不同性别、不同种族的参与者则必须在这种预设的标准下来调整更改自己的话语方式与思维方式。这样一种现象就极易导致在全球公民社会中,由于语言传播的特性,使得西方势力处于中心,而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势力处于边缘的状态。

  (二)文化霸权与话语权竞争
  福柯曾经指出“在每一个社会中, 话语的生产要受到一些程序的控制、选择、组织及再分配”。以美国为例,在过去数十年里,美国一直在出口电视节目市场中独占鳌头。光是美国所输出的电视节目总数,就已远远超过世界其他各国总和的两倍以上。在这种话语霸权下,充斥的是一种文化上的霸权。全球其他的国家和地区对于美国的价值观的了解和认同就在这种无形的熏陶中进行。
  美国传播学家马克·波斯特一语中的地揭示出这种话语现象的实质:“英特网上英语的使用占绝对优势, 这暗含着美国权力的延伸,英特网将美国用户标准化, 犹如只有美国的电子邮件地址不需要国别标识码。”因而在这种情况下如何争取话语权就成为全球公民社会内部不得不考虑的问题。全球公民社会虽然致力于解决全球性的不平等和危机,但其内部是否各势力平等是首先要解决的。
  (三)“把关人”和“议程设置”的操控性
  在传媒学中,有两个重要的理论——“ 把关人”理论和议程设置理论。“把关人”理论认为,媒介在信息传送过程中,有重大的过滤功能,从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审美及自身利益价值出发对新闻信息进行层层把关、筛选与编码,决定最终面向受众的新闻信息发布,并通过发出的新闻信息影响作用于他人。因此,在传统媒体运作过程中,“把关人”的作用极其重要,所把的“门”体现出权威性规范性、系统性和专业性。

  议程设置理论认为,受众不仅是从媒体上去认识公共的论点,而且依据媒体对传播信息进行渲染的程度,形成对某事物重要性的认识,即某些话题经大众传媒的宣传后,会对受众产生暗示作用,从而使受众认同这些话题的重要性,并积极投入到媒体宣扬的导向中。按照“议程设置”理论,受众在判断某一个新闻是否重要时,最主要地取决于媒体对这个新闻的重视程度。
  在传媒中,这两个理论实际上反映了传媒主客体之间的不平等关系,即权力的不对等。有的学者认为由于互联网的出现使传播过程中的客体(受众)能够自由地接受信息,同时还能够成为信息的制造和传播者,因而“把关人”和议程设置都开始失效。这种观点是片面的。如果我们换一种视角来看这个问题:由于不同个体对于互联网技术的精通程度不同,所以他们筛选和辨别真假信息的能力就不同。在全球公民社会中,团体内部成员间的信息量是不同的,权力的拥有量也不同,从而对于整个信息的操纵能力也有差异。这样一来,在全球范围内的这种基于“把关人”和议程设置的不对等性表现得更为深刻了。
  
  参考文献
  [1]保罗·韦普纳:全球公民社会中的治理[A].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
  [2]陈尚,荣叶海,苏红竞:“现代传媒对当代大学生成长影响调查报告” [J].2007.
  [3]傅永军.传媒、公共领域与公众舆论[J].山东大学学报,2006,(1).
  [4]郭道晖.公民权与全球公民社会的构建[J].社会科学,20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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